今天跟老朋友们聚会,喝了不少的酒,也被追着问了一堆的问题,所以,还是意识流来写文章,写到哪里算哪里。
在过去的一年里,随着新能源汽车、储能的生产成本,与人工智能的产出效率,先后超过了阈值,未来50年的一些方向的确定性也开始出现。 对照历史,AI半导体就像第一次工业革命的蒸汽机、第二次工业革命的燃油机;新能源就像第一次工业革命的煤炭,第二次工业革命的石油,成为下一个康波周期的驱动力。 而每一次工业革命,都会有一些旗帜性的人物。 这一波,新燃油机的代表,是英伟达,新石油的代表,则是特斯拉。 很巧的是,继5月,特斯拉CEO马斯克高调访华,据悉,6月,英伟达CEO黄仁勋也将开启其首次访华之旅。 相较于苹果、星巴克,摩根、英特尔等民主党金主们的偷摸低调,政事堂估计这次黄仁勋访华也会像马斯克一样,带起一阵影响力的旋风,受到较高规格的接待。 因为相较于钱多的没地方花,选择赚取租金的老钱,马斯克与黄仁勋更像是“颠覆者”,或者说是“革命者”。他们的出现,是在打破游戏与利益分配的规则,手牌较少的他们,必须要考理想来进行号召拥趸,必须为产业的发展募集到更多的资金。 而且,这群会遭老钱们忌恨的颠覆者很清楚,他们不能光依靠美国。美国作为全球化的既得利益者,旧秩序力量极其强大,颠覆者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成为“下周回国”的贾跃亭。 因此,这些颠覆者想要成功,也需要在中美之间来回跳。 他们一方面要利用中美之间的竞争,复制当年美苏争霸时期奇货可居的中国,获得两强的共同庇护与支持,另一方面也要利用美国的科技与人才,中国的劳动力与市场利润,用最快的时间形成突破。 而与美国保持着既合作又竞争状态的中国,也需要通过这些新产业的革命者,通过一次次的炮声,给我们送来更先进的思想与产业进行融合,为这些革命者提供广泛理论的实践基地。 因此,继马斯克抵沪后,开启巨额的投资,带来一系列全新的技术,黄仁勋访华时也将给我们带来先进的AI芯片,打破美国的禁运,为中国的互联网企业的AI与云计算产业发展带来曙光。 当然,这些最新领域的开放,并不代表美国放弃了对中国的限制。 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,半个世纪全球化的成熟产业,部分脱钩已经是不可避免的(包括传统的半导体),无论是基于安全还是劳动力成本,美国的全球化资本家都愿意将成熟的产业链向东南亚、南亚以及中美洲转移。
但是在增量的新领域,受制于资本的意志,中美仍然会开启合作,马斯克会把最先进的储能技术和自动驾驶向中国转移,黄仁勋也会突破封锁把AI芯片和相关产品卖给中国企业。 未来,中国可以利用马斯克的技术发展自动驾驶和储能的一系列应用,也可以利用AI半导体芯片发展出无尽的AI应用与设备终端。 这些领域,将是中国未来最高速发展的领域,也是下一代年轻人奋斗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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